你有什么愿望?渴求有个家,所以就会在空挡无人的房间里,照相,过着居家的生活,看着这个家里,家人的相片,想象自己是家的一部分。帮助清理房子,修理房子里坏掉的东西。
这孩子该怎么说?他在人家家里吃饭住下。于是,就有了道德上的打扫,就像换工作住宿一样。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在所谓的“空房”里,被女主角看到。
这位女主角的第一句话是“啊”喊道。一个可以让主角不说话的剧本。只有身边的人叽叽喳喳,或许导演想要说的是,即使外面再吵再吵,其实,我们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整个剧本中,台词最多的,是女主角的丈夫。他确实很吵闹。非常令人厌烦。
什么样的理由,能让刚相见不到一天的男女,一起逃出来,当了妻子,被丈夫忽冷忽热地对待,在也忍不了,想要逃。逃避的欲望大于面对陌生人的恐惧,所以不在意受伤的丈夫,反而潇洒的坐上了陌生人的车,一起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修好这个钟表,可能意味着,重启了女主角生命中的时光,不再停留在过去的美好时光中。再一次拼凑出来的照片,或许我们眼前的美丽,对她来说并不完美,反而是一种挣脱不了的束缚。
修体重机,应该是给灵魂在后面称重。大家都认为天平上的重量是对的吗?这些都对吗?或许,这也是一个模糊。
一家之主,他们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在韩屋里,用脚指头传情达意,是那么的隐晦,那么的细腻。小区一个个的换,音乐继续。那小家伙不说话,却能演奏音乐,他的存在应该是一种依赖,一种信任,一种安全。
打高尔夫球的理由是什么?那小男孩拼了命的打?用力一击,表示什么意思?情感释放看起来像什么?他无意要伤害你,他没有恶意,那只是个意外。一只空想的高尔夫球跟球杆,挥动着球杆他想把球打到什么地方?他的烦恼该往何处去?
在家的人们,拍照留念,你们偷了什么?“偷窃”了这个家曾经美好的回忆,偷走了这个房间里自己美好的回忆。
因肺癌孤尸在房中的老人,仔细地擦拭、包裹尸体,像亲生儿子一样,挖出墓穴,埋葬。眼前忽然有一丝酸楚,当这位老人吐血而死时,他的亲生孩子在哪里?看到父亲吐血而死,又有多少孩子能如此细心地清理父亲的尸体?还有多少孩子,在那个时候,打电话给葬仪社去办手续?要是老先生不把电话给老先生的儿子,他们要过多久才能知道老先生死了多日?
为什么要避免这种情况呢?你想从这个世界消失吗?希望消失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或者,其实也许只是想要一个小小的低调,不知名的存在?人类是奇怪的。若不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似乎就成了违背人类生存法则的行为。而且这样子的异类,就要被消灭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打开心灵呢?允许多元注入?算计人心的想法,掩盖了人性的这些丑陋。有眼为凭的存在,就是有眼?或者看不到他,他还在吗?
这份宁静和平静,使她能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在家里起居室里睡觉。
心灵的重担,是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衡量的,那份重担,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而且那种轻盈,是俗人所不能感觉到的。
金基德的电影,从来没有让你感到乏味。乐曲、情节的流动。即使主角们都不说话,你也不会觉得不知道他们的意识流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