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张译影帝级别的演技 没有一点表演痕迹

大家好,我是小爱。 张艺谋执导的《一秒钟》上映后获得相当不错的口碑。 我去看了,这拍的不是电影,拍的是一个时代…

大家好,我是小爱。

张艺谋执导的《一秒钟》上映后获得相当不错的口碑。

我去看了,这拍的不是电影,拍的是一个时代的挽歌,一段惨痛的记忆,是在那个年代被埋没荒废的人们。

但今天不夸电影,也不夸老谋子。

必须要狠狠夸一波张译。

他贡献出堪称影帝级别的演技,每一个神态动作都像是从历史走出来的人,没有丝毫的表演痕迹。

为了能让形象更加贴合那个时代的百姓,张艺谋一句让他减肥,他就动真格用近乎自虐的方式瘦下来。

由于时间紧张,他只能用最传统的方法减肥:饿。

一天只吃一顿饭,一顿饭就是一个黄瓜。

连续两个月没有摄入任何碳水化合物,愣是饿到头晕眼花的地步,逼着自己暴瘦20斤。

所以电影宣传海报刚出来时,我甚至没有立刻认出来这个人是张译。

毕竟之前他脸上的肌肉线条是饱满的。

结果一下子瘦成面颊凹陷的样子,着实够狠。

从成为演员的那一刻开始,他一直都是个狠人。

对于表演他极为较真,甚至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对自己不择手段去尽全力诠释每一个角色。

张译属于笨鸟先飞,大器晚成的后天努力型演员。

没有出色的外形,单眼皮三角眼,长脸厚嘴唇。

没有家世,没有天赋,没有运气。

他不是天生演戏的料子, 比“三无”还“三无”。

但他从小就有一个“文艺梦”,高二时就报考了北京广播学院,结果专业课考了第一名,只是因为还没有参加高考就没被录取。

张译为这个值得骄傲的成绩兴奋了整整一年,第二年高考填报志愿时,三个志愿他全部填报北京广播学院,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顺利录取。

放榜后专业课还是第一,文化课也能过线,他自觉高枕无忧,做好去北京上学的准备。

可他的运气真不怎么样,偏偏有一位少数民族的同学因为加分政策一跃排在张译的前面。

他落榜了,在家收到居委会送来的待业证,懊悔自己为什么第二第三志愿不换个其他的学校.

在父亲的安排下,他只好跑到正在开办表演学习班的哈尔滨话剧院去当一名学员,混口饭吃再说。

刚开始他很抗拒,觉得电视上的播音乐才是体面风光的工作,学表演还要模仿动物解放天性,什么玩意。

刚去话剧院的前几个月他每天郁郁寡欢,学会了喝酒抽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直到1996年黑龙江省举行戏剧调演,在看过齐齐哈尔话剧团的《一人头上一方天》和大庆话剧团的《地质师》后,他的看法才有所改变。

他看哭了,没想到原来表演的艺术可以有这么强的感染力。

于是慢慢喜欢上表演,每天下课就去图书馆看剧本,2000多部苏联时期的绝版老剧本他一口气读了下来。

考虑到在黑龙江见不到大世面,他决定去北京考解放军艺术学院。

结果还没到面试那一关,体检就因为自身营养不良没达标。

考中戏,面试老师建议他去报名导演专业或戏文专业。

张译那时年轻气盛,觉得老师在嘲讽自己的长相做不了演员,气得当场摔门离去。

当时北京战友话剧团正在招人,他在招待所里等待考试结果,最难的时候,一袋方便面撑了三天。

最终他考上了,成为一名普通的文艺兵。

十年的军旅生涯,张译还是团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一个。

受自身条件的限制,班里只有他一个始终没戏可演,等啊等,等到有机会上场时却因为过于紧张发挥而表现得一败涂地。

别人一秒钟能掉下眼泪,他需要酝酿几分钟甚至几个小时。

“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像同学们那样瞬间就能模拟出角色的情绪。”

他多么期盼着自己能有活干有工作去忙,最好累到喘不动气。

团里人看不下去,劝他放弃吧。

你演戏,就是个死。

风凉话在张译耳边嗖嗖蹿着,他没有办法也没有退路,自暴自弃也是个死,往前走也是个死,何不尽力一试?

在话剧团的十年,他包揽所有的杂活累活,从动笔的到跑腿出大力的,他什么都愿意干,为的就是找一个演出的机会。

等一有时间,他就去跑剧组。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个演员。

在《乔家大院》客串一个小角色时,导演胡玫曾对张译说:

“男演员到28岁再出不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彼时张译已经跑了五年的龙套,年近三十还是一无所获,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导演胡玫的话只说对了一小部分,28岁对张译来说确实是一个分水岭,但却不是演员生涯的结束。

他的起点才刚刚开始。

他遇到一个贵人:《士兵突击》的导演康洪雷。

由于张译曾经出演过《民工》,康洪雷对他颇为欣赏。

而张译之前有《士兵突击》话剧三年的场记经验,他写了三千字的自荐信给康洪雷,表达自己强烈参演的热忱。

他做梦都想演许三多,如果演不上,只要能进组参与拍摄就心满意足了。

张译的运气总算好了一回,康洪雷看中他,安排他出演史今史班长这一角色。

这个机会又给了张译极大的鼓舞。

他决定离开部队,去追逐更广阔的舞台。

后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士兵突击》火遍大江南北,除了许三多人们还都记住了那个处处照顾许三多的史班长。

史今在退役前的那场戏,令人印象深刻。

他向组织申请去天安门看看,坐在车里他先是开心地傻呵呵笑了,笑着笑着就变成悲喜交加,强行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

连长给他塞了块大白兔奶糖,他笑笑不说话。

看向窗外的时候,泪水决堤了。

他靠在连长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哭到不能自已,哭到嘴里含着糖都来不及嚼一下。

其实史今退伍也是张译脱下军装的时候。

张译将自己退伍那刻的百感交集移情到史今的身上。

这一哭,成就了一个经典。

因为史班长,大家认识了张译。

跑了这么多年龙套,终于在圈内小有名气了,张译却没有受此影响,他后面的作品,反而一个比一个拼了命去演。

他刚接到《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剧本,为琢磨人物而整夜失眠。

连续睡不着觉的时间他终于开窍了。

“凌晨五点,最后一个字收录进大脑,眼泪已经不可遏制地喷薄,我被置身于孤岛了。”

他饰演一个瘸子,这部剧拍摄172天他就瘸了172天。

只要导演一开机,他就自动进入到一个瘸子的状态,以致于到杀青后一个月感觉腿还是瘸的。

他担心自己的腿真的有问题,量了下腿围,左腿比右腿细了一厘米。

《红海行动》开拍前,张译提前进行了自我魔鬼式训练。

军姿,体能,枪械等等项目一个也不放过。

由于有太多的打戏,他真瘸了。

腿部骨折,打着石膏,路都不能走。

他坚决拒绝导演林超贤给他找替身,硬是咬牙坚持把戏拍完。

每一个动作都亲自上阵,镜头前看不出一点他行动不便的样子。

出演《攀登者》时,他真的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下光脚踩雪。

拍完后他的脚冻僵了,完全没有知觉,一屁股坐下来去站都站不起来。

张译拍戏,是出了名的较真和自虐。

陈凯歌曾评价张译:“戏比天大。”

他研究剧本到用坐标轴画出人物情绪起伏的程度。

在思考自己角色同时,记录其他角色之间的联系和变化,

还会为自己的角色撰写人物小传,一点一点做笔记,分析剧情。

他多次强调,“演员是一门学科。”

因此他从不松懈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学习和试验如何去演好一个角色,让观众打心眼里信服他并非是在“演”。

这个过程孤独而具有撕裂感,需要“不停地打碎自身,把自身的心脏捏成一个新角色的模样。”

张译的演技是毋庸置疑的。

无论是《鸡毛飞上天》里的那段男女主时隔多年在两辆交错的火车上重逢的名场面。

从刚开始到不给确认,到惊讶,再到艰难喊出对方名字。

这种徐徐渐进的代入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

还是在《我和我的祖国》中,身患绝症与女友三年未见的科学家高远。

公交车上没有台词,全凭眼神传递爱意,愧疚,思念,不舍的情感。

他那一双长得并不算好看的眼睛却能够演出最有神的感觉。

没有人敢说张译的戏不行。

但他调侃自己是个“不好合作的演员”,因为在工作过程中会有很多额外的一些想法,给大家造成多的工作量。

他经常给自己加戏。

比如在《追凶者也》里,为突出杀手的滑稽和凶狠,他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即兴给了身边胖大婶一耳光。

胖大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一脸懵逼,周围的群演似乎也吓了一跳。

此时他情绪已经完全投入到角色之中,举止投足完全变了一个人,在车里继续发泄情绪。

出道多年,张译拿到的奖不算多,但足够分量。

一部《亲爱的》让他斩获第30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配角,《鸡毛飞上天》让他获得第23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最佳男主角、第29届中国电视金鹰奖观众最喜爱的电视剧男演员奖。

但他对自己的评价是的:“就是还凑合的演员,就还算合格的演员吧。”

金星在自己的脱口秀节目邀请到张译作客,说张译早晚有一天肯定能拿影帝。

张译在一旁腼腆地笑笑,显得有些局促。

前不久刚刚结束的金鸡奖颁奖典礼上,张译再度陪跑。

当主持人说那天是易烊千玺20岁生日时,张译私底下悄悄问道“你才20岁啊。”

看到对方微笑着点点头,张译惊讶地长大嘴巴。

他在吃惊之余,也对后辈给予肯定和鼓励。

同时,应该还有羡慕的感情在其中吧。

他的20岁,和现在演员们的20岁,是不一样的。

今年是张译的事业爆发年,已经上映的作品有《八佰》、《我和我的家乡》、《金刚川》和《一秒钟》。

并且还和张艺谋再次合作,主演电影《悬崖之上》。

各大电影节再不给他一个影帝,我都替他喊冤了。

曾有记者问道,有没有人会劝你不要那么拼,不要那么累?

张译笑了,他说“应付表演会没有饭吃的,我这个人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需求,但是把戏拍好,有‘戏的饭’吃,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他对自己要求,从来就不是的演什么像什么,而是演什么就成为什么。

这样的演员没资格当影帝,谁还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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