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觉得一切都熬出头了,桢桢也长大成人了,说顾曼璐不嫁人,桢桢还等着嫁人呢。顾曼璐听出母亲话里的意思是嫌自己丢人,怪顾母缺钱的时候,利用自己脸面挣钱,事如今又让自己从良嫁人。顾母见劝不动,也懒得和顾曼璐争辩。
顾曼桢见母亲和姐姐又吵起来,送红色耳帽安慰姐姐。顾曼璐把过于幼稚的耳帽还给妹妹,说这东西只适合妹妹戴。顾曼桢亲密地在姐姐怀里撒娇,谈及今天偶遇豫瑾哥哥。顾曼璐一听到张豫瑾的名字就逃避,顾曼桢劝姐姐和豫瑾哥哥见面说清楚。顾曼璐怪妹妹多管闲事,觉得妹妹还嫌自己不够狼狈。
顾曼璐准备出门,顾母也劝顾曼璐重新考虑张豫瑾,说张豫瑾可是医院院长。顾曼桢也加入劝说的队伍中,让姐姐放下过去,和豫瑾哥哥回到以前。顾曼璐扇了一巴掌顾曼桢,说顾曼桢开口闭口豫瑾哥哥,让顾曼桢喜欢豫瑾,就和他过。顾曼桢摸着自己的脸很是委屈,顾母拉住顾曼璐不让她走。顾奶奶拿着拐杖出门,指骂顾母又欺负璐璐。顾母解释当年顾父欠了一屁股债,自己只能让顾曼璐去百乐门,说自己也很是愧疚,悲痛所有人都怨自己。顾曼璐走到顾母面前,自扇自己好多巴掌,让顾母满意。
顾曼璐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觉得年轻时候走过的弯路,每个人非走不可,只有撞到头破血流,才能学会成长。
顾曼桢跑到百乐门找姐姐,被祝鸿才借故顺走。祝鸿才想陪顾曼桢看风景,顾曼桢急着要去找姐姐。祝鸿才为了与顾曼桢独处,说自己知道曼璐在哪里,可以开车带曼桢去。曼桢傻傻地上车,祝鸿才借故司机不见了,要和曼桢在车上单独聊会天。顾曼璐拿着砖头及时出现,让祝鸿才别打自己妹妹主意,不然就砸祝鸿才的车。祝鸿才带着司机赶紧开车溜走。顾曼璐把妹妹抱在怀里,让妹妹别害怕。随后顾曼璐向妹妹道歉,两人重归于好,一起回家。
许叔惠攒了个局,帮沈世钧牵线马主任。沈世钧对拜码头的事情不是很擅长,只敬了马主任一杯酒。许叔惠替沈世钧连敬好几杯给马主任,每一句奉承都说到马主任心坎上。
回家时,醉酒的许叔惠向沈世钧透露,沈世钧进来是要离开一个人的,而且八成是顾冰山石头人。沈世钧很是愧疚,说自己是男人,没理由胜之不武。但又不能让许叔惠白费那么多功夫,沈世钧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顾曼璐在舞厅听到有人叫李豫瑾,要免费陪陌生的李豫瑾跳一支舞,就因为他的名字有“豫瑾”。另一边,张豫瑾连夜写了一封信准备交给顾曼璐。
第二天,沈世钧给许叔惠送解酒药,让许叔惠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留住顾曼桢。许叔惠又劝沈世钧离顾曼桢远一点,说自己在上海也不能支手遮天。
顾曼璐在妹妹的劝说下,决定不当缩头乌龟,要去见张豫瑾。顾曼璐还穿上了年轻时期的服装,让顾妈和顾奶奶都惊呆了。
顾曼桢带着顾曼璐赴约,顾曼璐临阵退缩,借故买吃的拖延见面时间。就在这时,祝鸿才出现在两姐妹面前,邀请顾曼璐去丝绸庄挑布,说是石会长奖励的。顾曼桢为了让顾曼璐和豫瑾哥哥顺利见面,把祝鸿才拖到一边讲话,转移祝鸿才的注意力。顾曼璐隔着路过的电车看到玉树临风的张豫瑾,瞬间不敢相认。随后顾曼璐拉着祝鸿才要去挑布,逃避见面。祝鸿才知道两姐妹的小把戏,说顾曼璐和老相好复合就是痴人说梦,劝顾曼璐认清身份。
顾曼桢见姐姐离开,只好自己先去赴约。张豫瑾把信交给顾曼桢,说自己想对曼璐说的话都写在信上了。顾曼桢还不死心,打探张豫瑾下次来上海的时间。
祝鸿才把顾曼璐送到布庄,转头就去找二妹顾曼桢。祝鸿才抢走顾曼桢手上的信封,引顾曼桢上车,还用信封逗顾曼桢。顾曼桢嘲讽祝鸿才一把年纪,还做这么无聊的事。祝鸿才气恼地让司机停车,并让司机下车。顾曼桢听到祝鸿才的奸笑,不由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