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电影只是世界尽头 光线和色温切换自然令人印象深刻

导演泽维尔·多兰的2016作品《只是世界尽头》,刚上映时还很期待多兰会怎么讲“家庭”这个结构的问题。从过去的作…

导演泽维尔·多兰的2016作品《只是世界尽头》,刚上映时还很期待多兰会怎么讲“家庭”这个结构的问题。从过去的作品,他处理“母子”的关系,都还算得心应手,而这次将议题扩大至整个“家庭”,却没有《亲爱妈咪》那样狂放与激情。

剧情不算复杂,一个将死之人要回到12年来从未回过的家,向家人宣告自己的死讯,而其他关于主角路易的信息与背景,都是借由与家人的对话慢慢拼凑得知,也因为如此,电影不说话的时刻,相当的少,或许是为了要让关众感受路易心中那无形的压力才选择了此种风格与剪接。但这样的方式却也让电影的主角在回到家以后,气氛与情绪一直处在高端状态,两个小时下来颇疲乏的。

多兰似乎蛮会处理疯子的,而在这个家庭里有着四个迥异的疯子我暂且这样称呼他们。从他们的对话就大概可以得知,四人分别的个性与状态。这部电影试着处理诸多问题,包括身份认同、家庭角色、被期望与符合期望、同性恋、别人的死亡、自己的死亡、沟通、面对、逃避、家庭认同、爱、恨、等等的。

就像一个大熔炉,把所有元素都丢下去朔形。好听一点是多元,但总是脱离不了一种刻意感。最后几乎什么问题都没有处理,多兰就把电影结束了。最明显的就是“自己的死亡”这个问题,最后究竟是路易说不出口还是没必要说出口呢?没有人知道。

镜头的处理仍是大量的胸上景、肩上景等景框,正面的人像居多,而且都是浅焦,这从《亲爱妈咪》便能看出一二。这种镜头风格也让压迫感油然而生,但当出现远景或是中景的时候,应当会有其他层意义才是。

在一开始回家的出租车上,镜头被诸多窗外的人凝视,这个凝视可能是对观众、也可能是对路易,不同凝视的对象也会有不同的意义,此时更搭配着一首跟家有关的家有关的乐曲,意义令人遐想。

但在一场安东与路易的兜风戏时,没有任何的剪接,我们就从后座镜镜的看着两人的崩溃边缘的对话,这时候的观众就成为凝视者,这样的意义也很有趣。

音效部分比较特别的是,不时的会出现低鸣耳鸣感,也许象征着抽离、与幻想,压迫与冲突,总之电影在放置耳鸣的音效都还蛮准确的,很有感觉。

电影中的色温与光线也很令人印象深刻,不管是从刚回到家的冷色调、到下午准备离家的暖色调,让电影在不同的语言之中转换。电影整体的光线偏暗,几乎没有一个镜头可以完整的看到一张脸,我们都只能从局部的面容抓住残留的情感,打光还蛮有意思的,如果可以的话会希望在看第二次来好好研究。

最后,抱怨一下,看电影请不要迟到,迟到也请不要一直大声喘气,喘气就算了忍住清痰很难吗?感冒很可怜所以请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出来惹人厌。

请不要在笑的时候念台词,更不要在不该笑的时候发笑,更何况整部片根本就不好笑啊我去你的。观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种仪式,一旦旁边的陌生人在这个黑盒子里侵犯到了我的仪式使我分心抽离的时候,那这个陌生人真的该赔我一半的电影票钱。

关于作者: bao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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